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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特么是水吗?更像是水泥。
牧天分明是清醒的,却怎么也动弹不得,就连指头也僵硬无比,紧贴着裤缝,如被检阅的士兵般。
牧天笔直地站立着沉到缸底。四周的水绵软而有力地束缚住了他。冰冷彻骨。
可是,水分明还是水,怎么会有冰的感觉?!
他像是被冻在了缸里。
这是缸吗?
这是个深潭,如同他昨晚的梦!
“黄老邪,你这是做哪样?老子跟你前世无仇后世也不会有冤,你怎么能这样对我?你口口声声少主、少主地叫着,原来在这儿等着老子呢!”牧天的脑子里看到了黄尊丏,他已在缸沿盘腿坐下,入定一般。
“少主,我们有的是渊源。”黄尊丏的声音来自很遥远的地方,如空谷传音,直往牧天脑子里钻。
真特么邪了,我没有说话啊。
牧天想着,回头就叫这老小子“黄老邪”了,就这么定了。
邪门。
四周的水继续挤压着,牧天感到了自己的骨骼发出“嘎嘎”的响声,自己被挤压成了一个光点。
光点里是盘腿坐着的黄尊丏。
光点照耀着黑水,形成厚实的光晕。
光晕里出现了一个美髯的中年汉子。他的周围刀兵的铿锵之声不断。
“马栏山,”黄尊丏的声音出来,“在岭南腹地,万千年来,这里一直生存繁衍着一族上古遗民。相传是蚩尤的族人。
“蚩尤败于炎黄,带着族人一路南迁,一支叫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