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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后来我知道,因为杨广猜忌所有李姓之人,国公是在自污自保,李密等人也是如此。
夫人总是很担心兄长出事,有些郁郁寡欢,身形日渐消瘦,我担心她是病了,请来医者给夫人诊治。
结果有些出乎意料——夫人竟然又有了身孕。
我们没有一丝的我欣喜,有的只是无尽的担忧。
我们很怕这个孩子也长不大。
大约是老天开眼了,孩子出生不到半年便会说话了。
他开口的第一句话不是叫阿耶阿娘,而是让我们用买来的酒水提炼酒精,用生石灰铺满老宅子的每一寸地方,清除所有的蛇虫鼠蚁,将硫磺与艾草混合,每天在家中点燃,他还告诉了我们不少药方,请医者配置药物。
他说:“我要活过三岁,给二老养老送终,必须小心再小心。”
我和夫人吓坏了,以为他是什么妖孽转世,我私下找了老道作法驱邪,他只看了一眼老道的手段便当面揭穿了那些唬人的把戏,老道被他说的掩面而逃。
后来我问过那个老道我儿是否是妖孽,老道说,世上没有妖孽,只有宿慧转世的高人,他不敢妄加评论。
我很困惑,问了问儿子是否真的是宿慧转世之人。
我记得他思考了很久,最后对我与夫人说:“我是个唯物主义者,不相信那些神神鬼鬼的东西,孔夫子有言,敬鬼神而远之,我不然,如果这个世界上真有鬼神,我一定会把他们抓过来好好研究一下。”
慢慢的,我和夫人接受了儿子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