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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琮一直顽劣,刘修寄情文学,想都不用想了。刘表一直担忧自己百年后子嗣无人可堪大任,担忧自己百年后荆州基业付之一炬。M.
不想,今天刘琮的表现给了他极大的惊喜,刘表不由得重新打量这个儿子:“琮儿,你今日所言,皆是你肺腑之言?”
刘琮正色道:“孩儿所言,句句肺腑之言!”
刘表审视着他,语气严厉道:“那你过去,一直在藏拙了?”
刘琮这才意识到,过去的刘琮,只知道吃喝玩乐,投壶百戏,哪里会有今天的表现。刘表现在是以为他过去故意在藏拙了。
刘琮思虑半晌开口解释道:“父亲,孩儿过去确实藏拙。”
刘表眉毛挑了挑,不动声色的问道:“为何?”
刘琮看了看蔡夫人,欲言又止。
刘表看出了他的顾忌,但他与蔡夫人虽无儿女,却也感情深笃,于是开口道:“你且直言,不必有所顾忌,今日之言,天地知,为父你母亲和你知,不会再有其他人知道了。”
刘琮想了想,揉了一下因为跪着酸痛的膝盖开口道:“孩儿以为,荆襄并非父亲一人之荆襄,各世家大族势力错综复杂,牵扯父亲太多精力。也正因为如此,荆州守由余,而开拓不足。孩儿藏拙也是为了……”刘琮说到这里停顿住,抬头看看刘表的表情。
刘表挥挥手:“你坐下说话吧,别跪着了,继续说,今**说什么为父都不会怪罪于你。”
刘琮双手撑在地上,起身活动一下僵化的双腿,对着刘表拱手道:“谢父亲。”而后又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