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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座主厦此刻沐浴在新年夺目的阳光里，屋内优越的采光一点点侵蚀视野，直到一切都亮得不太真实。
“你疯了？”
漫长的凝视结束，林莉终于逼迫自己认清了眼前可怖的事实。
易丞深深吸了一口气，松开一丝不苟的笑容，忍不住自嘲：“法子是有些草率了，毕竟是早上临时想出来的，难免会有不周到的地方。”
林莉又一次叹为观止：“今天早上？”
骇人听闻的连环袭击，竟然只在短短几个小时内就筹谋落地，轻巧得仿佛是举手之劳。所谓的“集团速度”，听来已是相当讽刺。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明明知道这场公开赛组建队伍有多么困难，董事会暗中使绊，精英基地当面挑衅，好不容易在华队的帮助下找齐了人手，你居然……就算没有公开赛，那些战士也是集团辛苦培养的人才力量，是整个市场部，新人营，还有你自己的心血！”
林莉越说越愤慨，起身撑在茶几上，躬起质问的姿态。
“集团的确缺人才，但最不缺的也是人才。”易丞漠然望着她，林莉的眼底瞬间闪过一丝惶惑。
“我们不会奢求人人都是可以惊艳市场的天才，但只要行业不死，新生代的战士都会源源不断涌向金字塔尖的无领导集团，这是现实。公开赛那些参赛战士的水平，是不是真的到了不可舍弃的地步，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林莉忍住颤动的双肩，用力支撑着自己。
“况且在集团的重大危机面前，讨论什么个体，什么心血，都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