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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也没犯过法。”
大鼻子矮人瞪他一会儿，仿佛没听懂他在说什么。学徒正巧拧好拖布，便迅速逃到过道另一头去。不知怎的，他有种被窥透内心的羞耻感。
矮人追上来：“我盯着你呢。”
“我会请你喝酒的，帕因特先生。但我得先攒够钱。”
“你是不是故意装傻？”
“装傻也有无意的？”
“反正我是没见过。”帕因特皱起鼻子，哼了一声。“不管怎样，诺克斯里藏不住夜莺。记住我的话，等埃兹回来，你就明白了。你要在这儿等？”
“我想应聘。”
“别以为我没听见。你刚才说你有工作，是不是？”
我有的不只是工作。尤利尔心想，问题在于没法回去。“说实话，帕因特先生，我也希望我有。现在松比格勒67号是什么地方？”
“干嘛突然问这个？”
“只是问问。”
“67……？我记得是鞋店，不，那是81。多少来着？是牙医诊所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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