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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第一天出道打第一场比赛,就发现一件事。”
庭雨疏看着顾才澜镜框下眼底的乌青,在他的疑惑下说道,“选手在竞技台上永远不在最好的状态。”
不必忧心在台上时,会有临时突发的情况打乱准备,因为发挥不出全部实力,才是最正常的状态,只有接受这种情况,才能真正在比赛中突破。
顾才澜有两秒没说话,轻叹一声。
其实他又何尝不知道呢?他用同样的道理安慰自己的选手们,却安慰不了自己。
“我明白,我只是……”
“你只是儿行千里母担忧,对吧?”
庭雨疏和顾才澜回头,看到楼知秋靠在门边,抱着手臂,不知站在那多久,冲顾才澜挑了下眉,不客气地说,“干什么呀这是?顾才澜你没有老婆吗?为什么要对我老婆哭鼻子?”ъìQυGΕtV.net
他说完走过来,坐在庭雨疏旁边,揽着他的椅背,一副对自己所有物的姿态。
顾才澜很想翻白眼。
“顾导,你心里有话不能找我说吗,我老婆压力多大啊,你看看,瘦了多少,”楼知秋伸过手捏了捏庭雨疏的肩膀,“自从来了柏林,漂泊在这异乡的土壤,他一个人要操两颗心,既当选手又当教练,又是个多愁善感、心里经不住事的,什么事都往心里装,脆弱地跟水晶似的,动不动就要伤心,压力太大,说不定还要掉几滴眼泪,我把他掉的眼泪收集了一大盒珍珠呢。”
顾才澜在楼知秋一半怜惜一半指责的语气里有点眩晕,“你在说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