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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纸鸢:星星,我缓过来了。
周一晚上,宿舍里,苏星河刚刚编辑完周末体协活动的公众号宣传稿,**后,打开手机就看到了蒋鸢的留言。
一只纸鸢:我这两天干了件大事,其实挺感谢江元的,这次我彻底放下了。
昨天下午,坐在ktv包厢里,任凭周围笙歌鼎沸,蒋鸢心里脑里都反复被江元离开包厢时那散发着淡淡冷漠的背影牵动,她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思绪。
不知道为什么,脑海中的每次回想,她都下意识觉得,那个背影下一秒就将会默默转身,一如当年。
上中学时,每次结伴同行,或者说她单方面凑上去,死皮赖脸地和他一起上下学,江元都不自觉按着自己以往的节奏,走得很快,经常没几步就已经把她忘在后面。
她总是乐呵呵地盯着他的背影,热情地喊着他的名字,笑嘻嘻地小跑着上前,追上他的步伐。
后来,江元也就养成了习惯,或者说心照不宣的默契。
他每次多走几步就会回头看一眼,满脸不耐烦地望着她,又耐心地在原地踢着脚等她;会冷漠地和她说“别跟着我了”,也会皱着眉叮嘱她“别跑,会摔跤”。
想到这里,蒋鸢终于没忍住,抓起包,冲出了包厢。
他丢下一句“对不起”就走,到底什么意思?他到底知道自己在为什么而道歉吗?是游戏,还是真话?
这次,他又在搞什么鬼?
她要问清楚,她不要再这样不明不白了。
ktv昏暗的走廊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