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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平常百姓不能去的地方,有了这个通行牌,就能通行无阻。
这里可是端王的地盘,如何会有“平王府”的玉牌,还是在这几个盗墓贼身上,一定是偷来的。
如果是偷来的,难道平王也来了这里?
裴清远的心中暗暗叫苦,这端王来了已经让他应对吃力,再来一个平王,老命都要送掉了。
“从实招来,不说别怪本官大刑伺候了。”他瞪着那几个人,他们丝毫不慌,尤其是中间那个被搜出玉牌的人,他笑着道:“知县大人,我身上有这块玉牌,自然是平王府的人。”
“胡说,堂堂王府,怎么会去做如此下三滥的事?”裴清远又拍了一下惊堂木。
那人挺直了背道:“既然汉有摸金校尉,我辈怎么不可能是奉旨挖墓呢?”
裴清远见他振振有词,毫无惧色,一时吃不准是什么人,便命人将他们押下去,自己去后堂见端王。
承璟正在发愁,从得知有人冒用王府之名在到处圈地,他就陷入不安之中。
藩王最忌讳的就是逾制,稍有不慎就会被判为谋逆,今天你是王爷,明天就可能成为阶下囚。
现在这个小皇帝不似先帝睿宗,手段狠辣,对待他们几个叔叔并不十分友好。
今年新春,老勤王身子不好,请假未参加新年宴会,皇帝以不恭之罪罚了勤王的年俸,减少了赏赐,完全不顾勤王是他叔祖的身份。
这样的态度无疑让另外几位王爷警觉,他们都是承琪的故人,帮着承琪做事,小皇帝嘴上不说,但所表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