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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沙、五花肉、糯米混合蒸熟,撒了霜糖的甜烧白端上来,老妪礼貌道:“客官点的甜烧白。”
“好。”薛钊应了一声,从袖袋里摸索出银钱会账。
一旁的香奴耸动着鼻头早已按耐不住,爬上板凳攀上桌案,探出舌头先舔其上的霜糖。
“诶?这……”
薛钊给付银钱,平静说道:“无妨,本就是点给她吃的。”
老妪面露为难之色,说道:“给谁吃不是吃?问题是她吃过了,老婆子哪里还敢用这木碗、木匙给旁的客官盛吃食?”
香奴很爱干净,薛钊与其相伴时久,平时便是在一个碗里吃食也从不曾嫌弃过。薛钊也知道,不能以自己的感官去要求旁人。
他觉得老妪说的有道理,便又点出几枚铜钱递过去:“那这些就当买下餐具的,可够?”
“够了够了。”老妪长出一口气,喜滋滋的揣好银钱走了。
香奴大快朵颐,吃得小脸上沾染得全是糯米与豆沙。薛钊皱眉轻轻敲了下香奴的脑袋:“说过多少次了?那木匙又不是摆设。”
香奴顿了顿,旋即别扭的用爪子抓起木匙,而后更别扭的一匙一匙挖着好似肉冻一般的甜烧白。
薛钊举杯,绿色茶汤入喉,只觉极为甘醇。目光投向对向角落,那假道士还陷在术法中浑浑噩噩。
黄粱术,顾名思义,中术者被点中眉心,便会被施术者牵引入梦。施展手法分阴阳,阳法牵引中术者所思所欲,阴法牵出中术者心中恐惧。
报仇嘛,薛钊方才行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