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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行独坐,独唱独酬还独卧。伫立伤神,无奈轻寒著摸人。此情谁见,泪洗残妆无一半。愁病相仍,剔尽寒灯梦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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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打的杉木棺椁送入柴府,五福宫的道长给柴如意的父兄大殓。因着亲朋远近,留下三日凭吊,三日过后,柴如意便稍稍清闲了少许。
入夜后,灵堂里留下下人值守,柴如意便在菘蓝搀扶下去了中路后宅。
一路缓行,待入门时柴如意才察觉身后跟了个尾巴。
她回头瞥了一眼,是柴世仁。
一张脸平平无奇,性子软懦,让人厌弃,却不忍叱责。
菘蓝开口道:“公子回房安歇吧,今日无事了。”
那柴世仁却道:“给母亲请过安我就去歇息。”
柴如意皱了皱眉头,道:“进来吧。”
正房里,丫鬟、婆子陪着柴夫人说话,见柴如意进来方才止住话头。柴世仁恭恭敬敬磕头请安,随即退下自去歇息。
过继给了正房,柴世仁便从右路跨院搬进了中路,除此之外一如往常。
丫鬟、婆子说了几句恭维话,都说柴世仁孝顺,柴夫人来日必有所托。柴夫人嘴里应着,神色恍惚。
自柴宗文、柴世良身死,柴夫人便时而恍惚,有时还会说上一些莫名的话。
眼见时辰不早,丫鬟、婆子告退,只余下一名贴身丫鬟在一旁伺候。
柴如意凑过去坐在母亲身旁,抓住母亲的手唤道:“娘。”
木然的眸子动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