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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起来，忽然没了精神了？”她合上书看着我。
“关你什么事呢？”我没怎么想理她。
“刚才你在卧室里讲电话的声音很大啊，似乎还提到了我？”她好奇。
“你还偷听我讲话？”我冷冷看着她。
“只是你声音大而已。我没那么病态。”她倒是挺高傲的，说完，似笑非笑“但我猜，你貌似出了点事？”
这调侃味道的话一出，我无名火就要冒出来了。但我觉得自己打不过她，也不想再费力气争吵，脑子一片空白的我，最后决定不花心思去做那些。
“苏哲。如果你愿意认罪自首，我会为你开脱，原因是因为你年轻所以才被欺骗了，这样一来，你不用做很久的牢。只要洗心革面重新做人，自此之后就不会有罪恶感，当个普通人，更没有多余的压力了。”
周佳又换成了语重心长的模样，她看出了我多少我是猜不出来，但她是把我对任务完成不了的绝望看成了杀死吴泽楷后内心的罪恶感产生的压力。
明明是一看就能看出我是犯罪嫌疑人的警察，却还愚昧的觉得我有副好心肠。
好笑。
“你知道吗，周佳。我不喜欢被人当小孩看着，便装走出去，别人看我们，你觉得是像警察和学生还是像男女朋友？”
说完，我不愿意再和她坐在这惹自己烦心“那些糊弄小朋友的话就别来跟我说了。你能想象一个被士兵追到悬崖的人吗?向前走是地狱，向后退，也是地狱。这就是那个人的处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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