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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茂走了。
我显然是不欢迎他的态度，而且不配合，加上我说的那些话，他再强留没用吧？警察总不能随便办案的。
不过他是留下了那么一句‘下次还会再见’的话。
再见吗?
当周佳来这里的时候，我就知道起码我日后再犯罪，肯定是避免不了与警察交集了。
既然如此，那再见也并不奇怪。
那就再见吧，我可不觉得自己会被抓住。
周佳也打算跟着离开，看了我一会儿，还是停下了脚步道“你姐姐的事我也替你难过，但还是希望你好自为之。不知道为什么，感觉你在某个地方变的奇怪起来了。”
她倒是调查到了我苏海死的事？
无所谓了，反正...苏海死了，不是吗？
至于我变了？
我感到好笑。人本身就是会变的存在。谁都会变，你，或我，或她。当一个人不变，那才叫奇怪吧？我只是该变得聪明，变得适应这个世界。
她也离开了，反倒夏晓冉走到我沙发上坐了下来。
“留下来不会被怀疑？”我问。
“怀疑什么？坐下来喝杯茶而已，他们不会在意的。再说了，我可没有值得他们怀疑的地方。”她不以为然。
“你没犯过罪？”
“我和你不一样。你是披着人皮谈着良知的恶魔，我是等待褪去恶魔皮，心存良知的人类。”
她笑着，沏起了茶。
手法倒是很娴熟，和我这个门外汉不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