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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真!小哥的眼皮好像动了一下!”
我从梦中惊醒,和胖子一起扑到床边去看。
闷油瓶好好地躺在那里,和我在折叠床上躺下前并没有什么不同。但我相信胖子不会拿这个来开玩笑。我们一左一右,轻声叫他:“小哥,小哥。”
没有反应。
十分钟之后,胖子揉了揉眼睛,讪讪地说:“可能是我看花了眼吧。”
我拉一把椅子在病床边坐下,撑着下巴看闷油瓶,“你睡会儿吧,我来看着他。”
胖子打了个和呵欠,没跟我客气,闷头躺倒。
从西王母宫回来之后,闷油瓶已经昏迷了整整两个星期。
刚住院的时候,闷油瓶动不动就发烧,一发烧就全身出汗,严重的时候,那汗水能把衣服和床单都浸湿透了。有个护士看到我们两个大老爷们笨手笨脚地给他擦身换衣服,提醒我们可以请一个看护来照顾他。胖子本来已经在找人,谁知有个女医生偶然撞见闷油瓶因为发烧而现出纹身的模样,鬼鬼祟祟地在那也不知道看了多久。我们便彻底打消了这个念头。
虽然理由不太一样。
胖子说:“你看到那个女医生的眼神没?忒吓人了,我怕如果我们不在,小哥不知道会被人家占便宜。”
我说:“小哥不知道有没有仇家,如果他的仇家刚好发现他现在昏迷不醒,肯定会来找麻烦。”
胖子还真听进去了。每次护士来给小哥换吊瓶,他都要先检查药水瓶的盖子是不是完整的,上面有没有针孔。后来医院里开始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