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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路的过程其实非常简单。
闷油瓶已经能自己下地走路了,胖子把一个身材和闷油瓶差不多的伙计叫过来,让他和闷油瓶互换衣服,然后我们一起带着闷油瓶光明正大地往外走。那伙计自己在病房呆到晚上,再换一身准备好的衣服偷偷离开。胖子说,其实也不用这么麻烦的,搞这一出“狸猫换太子”是为了以防万一。假如有人在监视闷油瓶,这半天的时间差足够甩开他们了。
我路上一直在想,假护士的背后,是不是就是陈文锦说的那个“它”。
我们一开始打算带闷油瓶住酒店,后来考虑到酒店人多眼杂,不知道他会不会又被什么人盯上,索性把他带到胖子在潘家园开的铺子里。胖子说:“你知道啥叫灯下黑不?认识我的人都知道我的铺子在哪儿,如果有人要跟踪小哥,肯定想不到我们会直接把他放在最显眼的地方。”
那铺子后有一间小屋,屋后还有个门直通后巷,十分方便跑路。不过那屋里只有一张不大的床,我和闷油瓶挤一挤还能躺下,胖子晚上只能回家里去睡。
闷油瓶昨夜里又是整夜没睡,我们一进屋就让他躺床上去。胖子说要出门去买菜,顺便置办些生活用品,我就留下来陪他。说来也怪,闷油瓶明明是第一次到这里来,他应该会觉得很陌生才对,结果一躺下就睡着了,还睡得挺沉,眉眼嘴角全都舒展开,看着就舒坦。
我忽然意识到,他晚上不睡觉的时候,紧绷着神经对抗的不是什么看不到的东西或者感觉,而是周围实实在在的环境。
换言之,在医院里的时候,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