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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延波小心翼翼地问道：
“航哥，我的伤势，真的还能好得了吗？我的意思是，能够恢复到原先一样？”
“你是想问，能不能继续玩散打吧？”
看着费延波一副想问又不敢问的样子，凌一航笑了。“是啊！”费延波的脸上闪过一抹羞涩，还有一分期待，“我知道，我这么问有些贪心，我伤成这样，以后能站起来走路，已经是万幸，我竟然还奢望继续玩散打，实在是人
心不足！”
“但是！”说到这里，费延波语气一转，脸上带着一分决绝，“航哥，我是真的喜欢散打啊！原本，我已经做好规划，毕业之后，就做专职的散打选手。”
“我的所有心血都在散打上！我的事业，也唯有散打！我真不知道，如果没有了散打，我还能做什么？我又算得了什么？”
费延波说到最后，明显动情，声音有些哽咽。
凌一航看了费延波一眼，露出了思索的神色。
费延波以为凌一航是在考虑他的伤势，脸上表情更加紧张了。
“航哥，有话你就直说吧！放心！不管什么结果，我都扛得住！”
费延波铿声说道。“哦，你误会了！”凌一航道，“我可以保证，你能够恢复如初。只不过，你修炼的那些散打技巧，都太粗浅了，如果你要以此为职业的话，照此修炼和发展下去，恐怕很难
有好的前途。所以，我想问问你，愿不愿意跟着我学几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