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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阿松进了学堂,他挑了一个中间的桌子坐下。
外头,萧望月把酬师礼和学杂交到郑妻的手上。
对方是个很温柔的女子。
她瞧瞧那一包衣裳还有酒肉,槐花蜜,颇有些不好意思:“萧娘子,实在让您破费了。”
庄户人家供一个学子不容易。
这六两银子的学杂钱,已经拦住许多人,酬师礼无疑是雪上加霜。
“阿松到底年幼,还望夫子照拂一二。”
萧望月与对方寒暄了几句。
等小学子们通通入了学堂,她才和姜堰离开。
“也不知道那郑夫子凶不凶。”
姜堰犹豫着说道。
他不是很喜欢那些严厉古板的夫子,很大原因,夫子们动辄责打学生。
阿松又是孩子当中年纪最小的一个,他实在是捏着把汗。
“我也是忧心,可还是得等阿松下了学才能知道。”
萧望月向前走着,伸手去拉了姜堰的手。
对方愣一下,随即反握住她的手。
姜堰抿抿嘴:“那咱们就且在家中等着吧。”
而学堂上,姜堰刚一摆出那只荷叶型的砚台。wap.bΙQμGètν.còM
小学子们立刻就围过来,满脸羡慕的看着那只砚台。
有人问道:“这是谁给你买的,一定花了不少银子吧?”
能郑夫子这儿求学的,多是些庄户人家的子弟,
六两银子的学杂已经是负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