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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圭大夫说笑了,我一向都是如此,只是有些人将我错看罢了,大夫请坐下用膳!”
景翠再度作揖后,方才坐下。
熊横列于上首,也不吭声,就这样静静地等着景翠吃罢。
似乎是故意为之,他吃得很慢,许久,方才是放下餐具。
“多谢太子盛情款待,此番我是连夜入城,可谓是行之匆匆,之后又不去驿馆,不见齐人,直奔太子府邸,难道太子就不好奇,我所来的目的?”
熊横端起杯中之酒,哂然一笑。
“大夫乃我楚执圭之人,到临淄必然是以使者身份,既是使者,那就是来议论国事,我虽是楚国太子,但今日乃齐人质之身,如何能问这国事呢?”
见熊横这般沉得住气,景翠更是不由得露出赞许,与一年前相较,太子的确变化很大。
“太子能有这般心思,我倒是可以放心说了,此番来齐,的确是有一件关乎我楚国的大事,这件事不关乎齐王,只关乎太子?”
“我?”
景翠点头:“正是。”
闻言,熊横沉默起来,等到半响之后,才是冷冷的说道:“楚国大事,又与我这个太子有关,我猜是父王出事了吧,眼下他正在武关与秦王会盟,莫非是秦人越礼,扣押了父王?”
听到他一语中的,景翠面上更显惊讶。
如此骇人听闻之事,面前的太子竟能猜测到一二,这不仅是因为聪慧,更是对秦国有着绝对的了解。M.
“连齐国都不知道的事,太子如何断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