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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情,他都能帮你扛下来一般,这种安全感足以在阵前让许多的士卒都忘记心中的胆怯。
这是许多的督战主将都很难具备的气质,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可以说是很难得的一件事情了。
他便是崖州战线最高的军事指挥,也是唯一一个能用步卒方阵打过骑射军的人,在这一点的造诣上,就足以让人难以匹敌了。
风雪开始徐徐而下,虽说还要接近个把月才能入冬,但其实早在昨儿个就开始下起了雪了,这雪一开始落下,气温也就跟着骤减,真就是一夜的差距就是天差地别,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这天气要是能够自己说了算,战场之上敌军早就溃逃如羊了。
高秧一手松开手中的玉牌,双手环抱在了胸前的地方,那刚刚松开的玉牌,也在不到一个呼吸来回的时间里,从尚温变得冰凉。
高秧身后的这座营寨规模很小,也就不到八百人,谁能先到一名主将会出现在这么一个地方,而且这里也不算是什么要隘,算不得多么的突出。ωωw.
此时营寨之外空无一人,先前就下了死命令,该休息时就一律不准许走动,就是连多言或者饮酒,那都是杀头的大罪,这就是他高秧治军的严苛性,也没有什么商量的余地,规矩成方圆,他说带出的军队,可是要进史书的,可以想象一下野心究竟有多大。
高秧眼神注视着东边,感觉有些怔怔出神,而后抖了抖手腕,刚刚呼了一口气,便听到了身后传来了一阵脚步声,那人直接来到了高秧的身旁,一拳打在了他的肩头处,这一拳其实不算轻也不算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