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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紫虞那儿求也求不到的东西,只要换成流婳,就仿佛来得格外容易。
公道,我都快要不认识这两个字了。
我心里堵得慌,委实不大想进去,正犯难该如何开口,鹤轩适时**来一句:“求情?是为了一个叫流婳的人吗?”
此言一出,我顿觉惊愣,他怎么知道的?
司徒星脸上同样布满了错愕:“你……宫主为何会知道?”
鹤轩瞄了眼墙外若隐若现的结界:“在不超过结界范围的前提下,无论里面说了什么,只要我想听,都能听到。”
说着,他缓缓别开目光,不着痕迹地挑了司徒星一眼:“方才子暮姑娘出来之前已经求过情了,如若你家主上能够把话听进去,自然会得饶人处且饶人。若不能,便是挖空心思,再说上一百句都没用。公子也该容他考虑考虑,一味逼得太紧太急,反而难遂心愿。”
司徒星耷着脑袋把剑一收:“可即便子暮不去,我自己跟主上求情,难道就不算逼他了吗?”
硬邦邦的干风带起一片沙霾,鹤轩抬抬手臂扬了扬,双眼微眯起来:“公子的来意扶青并非猜不到,所以你什么都不用说,只在显眼处跪着,等他开口便是。”
司徒星只看上去略略松了一口气,实则并未完全放下心来,表情仍有犹疑。
我决定给他一些底气:“别怕,如果最终扶青还是不肯放过流婳,你就悄悄地,找芍漪拿一株归心莲,只当是我吃了,先把她的命保住。至于那五千年的法力和修为,等过些日子身体好些了,我会想办法还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