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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底下的酒菜香气打着转地飘上来。
贺今行愣了一会儿,但以他对秦幼合的几次接触了解,对方想必是有什么事需要自己帮忙,便直接问:“你想要我帮你做什么?”
杨阮咸的事既有了结果,想必王先生已经运作过。调往秦甘路很有可能是他们特意安排的,他不可能在没有和军师商量过的情况下,自作主张去打乱他们的计划。
他沉吟片刻,见对方还是没有说话,便道:“天子之命想来不会朝令夕改,我对杨大人爱莫能助。但你若碰上难事,可以直说,我还欠你一件事。”
“啊,对哦,我竟把这个忘了。”秦幼合恍然道,竖指向他勾了勾,“那我正好省事儿了,你凑过来点儿。”
贺今行依言把耳朵放过去些。
秦幼合撑起脑袋,四下看了看,才压低声音悄悄说:“我要离家出走,你帮我想想办法。”
“啊?”他这回是结结实实被惊到了,脱口而出:“为什么?”
“你管这么多干嘛,帮我想办法就是了。”少年人说着竖起眉毛,眼瞳也跟着睁圆了,“你之前可答应我了,不准耍赖!”
贺今行第一次遇到这样的要求,一时有些茫然。
他十三岁就能在仙慈关内外百万亩的大地上自由驰骋,但他从来不是一个人。而他在砂岭遇见星央时,当地草场上,种植蜃心草的劳工绝大部分都是被拐被卖的孩童。
“我没想耍赖。”他尝试着解释说:“我要帮你离家出走,就得对你的安危负责。而且你也不是小孩儿了,想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