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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千婳笑逐颜开：“多谢顾老先生，回头我让人给您打折。”
“不用，我也是随手一帮，你别跟我客气啊，该怎么收费就怎么收费。”顾老先生虽然没有孩子，可名下的股份不少，完全足够他的花销。
沈千婳也不推辞，收了名片，跟几人道别。
几个老人刚吃完饭，正好天气不错，目送完沈千婳离开后，便一块儿到附近的小花园里消消食。
左右房子里的东西有人在摆放，也不用他们操劳。
顾老先生跟贺良关系很好，走在旁边时，问起了他跟沈千婳的关系：“你跟这沈小姐是怎么认识的？感觉不像是你会结交的朋友。”
贺良虽然朋友众多，但像沈千婳这样年轻又有实力的，还是第一个。
“机缘巧合认识的。”贺良没有多说。
那些事，他自己也不愿意回想的。
顾老先生哦了一声，没再多问。
贺良什么事都不会瞒着他，唯独他家族倾颓一事。
他是个心中有沟壑的人，能够忍辱负重，报复整个范家，将范家加诸在他身上的血仇一一报复回去。
但这条路并不好走。
就连顾老先生也清楚，想走这条路，难免要做一些不为外人所知的事情。
恐怕沈千婳就是这些事的知情者。
或者是受害者。
贺良不愿意告诉他，是怕他知道之后，会无条件帮忙，反而伤了顾家。
只是……
顾老先生在心中感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