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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恩？
凌天看着面前慕容蝶这成竹在胸的样子，心中不由觉得一丝气恼：“所以说当初在上天界的时候，其实你早已规划了一切。”
“是也不是。”慕容蝶倒是没拒绝：“其实我是没想到，你居然会如此厉害。”
“换句话说，当初在上天界的时候，我只看中了你身上的龙魂之力，希望借助你身上的龙魂之力，来让我冲出境界的枷锁。”
“可惜！”
“我自己都没想到，在你身上隐藏的秘密居然如此多，你不仅是九龙传人，还是三门一体。”
“佛门！”
“道门”
“儒门！”
“可以说在你身上是集了百家大成。”
“只是可惜的是，你完全成长的这一段路，我不可以完全和你在一起，否则会很刺激的吧？”
慕容蝶这么说的时候，凌天更是感觉到了一丝愠怒：“当初我在进入祖神界的时候，我和婉芸有难，应该是你暗中出手吧？”
“没错。”
慕容蝶倒是没隐瞒：“而且，当初林菀芸的身份，还是我告诉给太虚门的，否则你以为按照太虚门的速度，会有那么快就知道？”
恩？
凌天刹那皱眉：“果然是你。”
当初凌天就有猜测，只是不愿去多想，慕容蝶察觉到凌天的怒火：“其实你不用如此动怒，我也只是在帮你。”
“毕竟当初你和林婉芸都是首次进入，在那个时候告诉太虚门，他们安排的力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