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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兰花气的咬牙:“还有天理吗?你把我丈夫烧成这样,还在那装好人?”
竹凌“委屈”:“还有天理吗?我回家统共才三四天,大伯娘你针对我就算了,大伯还夜里偷袭我家,毁我爹的药,想要烧死我,咱们什么愁怨值得你们这样害我?”
村民们对刘兰花怒目而视。
刘兰花也想起来是自己丈夫先到人家家里行报复之事,然后才被抓住。
但是,她喊到:“你一根汗毛都没少,我丈夫却烧成这样,他根本就没害到你!你这个人怎么如此心狠手辣,对亲大伯下此毒手?!”
有些耳根子软的人一听,觉得也有些道理。
到底是竹凌没受什么伤害,而竹伟伤的太惨了。
竹凌惊叫:“大伯娘你怎么能胡说八道,是大伯他做贼心虚,自己摔倒桐油里,自己烧了自己,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哪里就心狠手辣了?难道不是大伯趁着月黑风高来杀我,更加丧心病狂无可救药吗?”
几个墙头草一听,顿时觉得竹凌说的更有道理。
对呀,竹伟是自己烧的自己,怪的了谁。
竹凌早就算到了有些人心性不坚,会左右摇摆。
所以编出来的说词把自己摘了个干净,免得以后被人拿这件事攻讦。
这边正吵闹着,村长终于来了,最后面是姗姗来迟的赤脚大夫。
赤脚大夫一看竹伟,就直接摇头:“这伤我治不了,你们多准备些银钱去找好大夫吧。”
事实上,他更想说的是:没救了,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