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灭门案还没什么头绪,多年未响的鸣冤鼓竟然又响了起来。
徐厚一个头两个大,什么玩意儿你就敲鼓鸣冤?知不知道这关乎到我的KPI?你这鼓敲一下容易,我多年的冤案零记录就这么没了。再怎么不满,徐厚也得规规矩矩升堂问案,鸣冤鼓就算成了摆设,可那只是潜规则,明面上谁敢不遵太祖皇帝政令?你当那些动不动就喊着祖宗之法的大臣是闹着玩的?
升起堂来,徐厚理好了官袍,拍过惊堂木,这才有空观察堂下击鼓的人。这人年岁不大,身上脏兮兮的,两眼无神,好像不太聪明的样子。
“堂下何人?本官问你,为何不答话!”
陈长安也在看徐厚,他确定徐厚不认识自己,但他仍要试探一番。
“我是陈长安,你不认得我?”
“陈长安?听着耳熟,你是秀才还是举人?”
“都不是,我不识字。”
“呔!大胆刁民,缘何见官不跪?我把你个不识轻重的菜头帮子,左右,与我拿下,先打二十大板!”
敲了鸣冤鼓,那就是在县老爷头上拉屎,这还能轻饶了你?徐厚找了个好借口,根本问都不问陈长安为何敲鼓,什么审案不审案的,先教教你什么叫规矩!
这年月,读书人身份很高,因为**是没资格也没那个实力读书,能读书出头,中了秀才或者举人的,绝大多数都是有些根底的人家。既然陈长安啥都不是,那徐厚最后一点后顾之忧也没有了,这还不打,更待何时?
左右两班如狼似虎的衙役闻声立刻出列四人,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