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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问发生了何事。
韦不琛摇摇头:“绣使执行任务。”
“什么任务能烧成这样?”她指了指他手背上被烫起的泡,伸手去洞外取了一些雪,用丝帕包了给他敷在伤处。
她勾着头,拿着丝帕一点点替他冰敷的模样,又温柔又温暖,韦不琛心中起了一丝涟漪。但很快他就清醒过来,决定快刀斩乱麻,将这不该有的心思断了。
便冷声嘲讽道:“绣使还能有什么任务?杀人放火,栽赃陷害。”
崔礼礼闻言手中一顿,抬起头,眼里满是悲悯:“我说过,你这样的人,在直使衙门里待着,会很痛苦。”
韦不琛被这眼神烫得浑身不自在,说不清是怒还是恼,还是想要与那不受自己控制的情绪抗争。
他挥开覆在手背上的手帕,将她捉到眼前,眼眸又黑又暗:“杀人又如何,放火又如何,于绣使而言,不过是食君之禄,忠君之事。”
崔礼礼默默地看他,良久才道:“我记得你在寂照庵说过,除了圣人,你百无禁忌。可见,圣人是你的死穴,是你想撼却撼不动的大树。”
韦不琛闻言,将她抓得更紧了,压低声音道:“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知道。”崔礼礼勾唇一笑,“因为你、我、陆铮,或者还有更多人,都有同一棵大树。”
“你?”韦不琛眉头紧锁,“你又有何事?”
“韦大人,我们做个交易吧。”
“什么交易?”
“长夜漫漫.孤男寡女”崔礼礼缓缓道,“不如,你先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