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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女了.
她有些畏缩,下意识地想要抽回来,却被陆铮发现了。
他回过头,定定地看她,不容她退却,修长的手指一点点挤进她的指缝,掌心与掌心贴合得亲密无间。他的掌心炽热,严冬里唯一的暖意,就这样蔓延至她的心底,让她感到莫名的安心。
“没牵过手?”他低声问她。
崔礼礼摇摇头,低声呢喃着:“没有。”
两世都没有牵过。
前世刚嫁入县主府,沈延得空就在县马病榻旁侍疾,偶有时间,她去姚记点心铺子迎他回家,两人也只是肩并肩地走着,从未有过牵手这样的事。
后来县马死了,她就再也没有与沈延有过肢体的接触。别说沈延,连县主府的公猫儿都不肯在她怀里呆。
陆铮笑了,举起十指紧扣的手,有些得意地晃了晃,带着薄茧的拇指指腹,一点点摩挲着她的手背。
看出她有些不知所措,他原本想说些什么,最后也只是用另一只手揉揉她脑袋:“别多想。”
出了山洞,陆铮抱着她上马,小黑马在雪地里踱着步子,似乎两个人在它背上,也并不沉重。两人慢慢悠悠地骑着马,待回到九春楼时,已快入夜。
丧期禁乐,九春楼里的小倌们只得懒懒散散地坐在屋里闲聊。
陆铮仍是拉着她的手,极其自然地走上楼,看见拾叶也分毫不避讳。
春华因受了点轻伤,寻了一榻歇着。
进了屋,陆铮轻声道:“你一宿未眠,换身干净衣裳,躺下好好睡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