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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南月唇角的苦笑僵在脸上,她逐渐意识到眼前这个人是真实存在的,一时间脸上的表情难以形容。
她想起有传言是兄长带兵将泽露城收回,但她知道那是绝不可能的,而今天便有人易容成兄长的模样出现在此,她无法判断这人到底是谁,到底是敌是友。
司南月一把将手抽回,戒备的问道:“我家兄长早已战死沙场,你到底是谁?为何扮作他的模样?!”
“我……”
司南星刚要说话,便听有脚步声在营帐外传来。ωωw.
等那端药的侍女进来,司南星在确定她不是惜茗之后,趁其不备一掌将她打晕,而后药碗稳稳落在她手中,一滴都未曾撒出来。
她端着药走至司南月身前,向以前一样,舀出一匙药汁,吹凉后递到司南月唇边,带着微微的鼻音道:“阿姐,该喝药了。”
“阿……姐?”司南月怔住,难道……难道……
“阿姐真的没有认出我吗?”
司南星放下药碗,从怀中掏出一块白玉平安牌递给她,“阿姐看过这个应该就相信我了吧。”
“我与兄长出征前,母亲给咱们兄妹四人一人求了一块平安牌,可惜,我的那块在战场上被敌人击碎了,兄长在肃水山断后的时候,把他的这块给了我,我中间为了给个小姑娘赎身,还将兄长的平安牌当了出去,后来才赎回来的。”
她闲聊般的说着,司南月的眼泪却滴在了手中的平安牌上。
没错,这就是兄长那块,当初母亲给他们兄妹几人求来的平安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