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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你们说的什么,继续说,朕听着。”
陈之道回头和张良对视一眼,二人齐齐撩开长袍跪在地上。
“皇上,眼下的水患是千年不遇,史书上记载,上次有这么严重的水患,还是在武朝时期,那次长河千里决堤,生生吞没了万顷良田、关中以南儋州以北的几十万百姓,死伤无数,数十年才缓了过来,眼下,微臣估计,若是这次决堤,其破坏力,不比武朝时候的那场天灾要差啊。”
陈之道这话只说了一半,没有敢把另一半也说出来。
那就是武朝和大宁比,情况还要好一些。
毕竟武朝水患的时候,是武朝国力最鼎盛的时候,朝中文武百官,取之不尽,国库充盈,四周边境皆俯首称臣,前面几人皇帝积累下来的家底,足够这一场水患消耗。天灾固然是人人都想要发生的,可是即便是发生了,武朝也可以安然无恙的度过,可是这大宁就不一样了。
大宁本身就立国不久,朝野内外的隐患还没有解决掉,即便唐冶自打西北回来之后就尽量的休养生息,可是前面打仗和平定藩王的空缺不是那么就容易填平的,再加上,这些年来,唐冶努力的藏富于民,国库里面几乎有些闲散的银子,就拿来赈济百姓了,若是骤然出了这么大的祸事,要么就是倾尽全国之力,来度过这次危难,可是到时候国库空虚,到时候必然会有人趁火打劫,大宁朝就只有隐忍的份儿了。
要么就是任由这次天灾降临,无为而治,牺牲一隅保全整个大宁,但是这百姓必然是会揭竿而起,到时候又是怎么样,也未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