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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娘是脸靠着萧山的胸膛坐着的，马跑得飞快，她紧紧抱住萧山敦劲的腰身，风在耳边呼啸。
他一路什么话都没说，只一手揽着她，一手牵着缰绳，在无人的青石路上踏黑前行。
不知是不是错觉，她觉得萧山的身体在微微颤抖。
刚才见他时，他身上带着血迹，是不是受伤了？
她的手已经控制不住地摩挲起来，从后腰到背，又用右手从背后移到前胸。
萧山身体绷紧，揽着她腰的手不觉收紧。
直到雪**手指从那凸起掠过，他发出一声闷哼，大力拉住缰绳，黑夜里**嘶鸣尖锐刺耳。
“你到底想要怎样！”
萧山抓住她的手甩开，他的声音愤怒到沙哑，像极了濒临暴走的兽。
“我，我看你有没有受伤。”
她看不清楚，努力睁大眼睛。
萧山闭上眼睛，事到如今，她怎么还能用这样的眼神看他，可怜他吗？
不需要！
就算得不到她的心，她的人也得给他留在这儿！
“萧山，你是生我气了是吗？”雪娘垂下头，声音掩藏不住的悲伤：“你应该生气的，我说过不会离开，可我没有做到。”
“我不生气。”
雪娘心口憋得难受，使劲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哭出来，“你生气了，我知道你生气了，你想怎么出气都行，打我骂我都行。”
“我说我不生气！”萧山暴躁地喊了一声。
他原本是很生气的，不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