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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玉听得呆滞,猛地身子一震反应过来,抬手捂住了嘴,倒吸一口凉气!
贾珍看着她的样子,心下暗叹果然聪慧,怡然抬头看向门外:“因为这门亲事,原本就是北静王府的长史说给蓉哥儿的。M.
“而秦业——当年先太子还是亲王时,为了把他那亲表妹纳进府,险些跟正妻翻脸的事情,在京中那可是闹得轰轰烈烈,无人不知。
“先太子跟秦氏的母亲,都是情种。
“只是一朝昏悖,满盘皆输。一座赫赫扬扬的东宫,三五个月便风流云散。
“可他一万年也是亲父子!太上再怎样也还是心疼儿子。所以,秦氏这一滴骨血,谁都装聋作哑,由着她在我们家懵懂长大。”
黛玉沉默许久,又觉得难以理解:“既然众人都知道,那珍大爷你怎么敢……”
做出“爬灰”那样丑事来的!?
贾珍低下头去,似是第一次为了此事生了悔意:“男女之情,不知所起,难以控制。”
顿一顿,又看黛玉,竟还笑了笑,“你才多大,你不懂。不过你该听过长生殿那本戏。明皇和贵妃,大致也是如此罢。”
幽幽一叹,又无限哀伤,喃喃道,“想来,她也宁愿如此。
“有人告诉了她实情。
“她说,不想在众目睽睽之下,像**一般活着。”
黛玉看他,竟感觉他并未说谎,自己也觉匪夷所思,犹豫片刻,压低声音问:
“既然她身份尊贵,两府上下,又有谁会有胆量、有本事,把那个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