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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了什么事情吗?”
“我一直在崖上,还能做什么事情?”孟君山脸不红心不跳地道。
闻人郴狐疑地看了看他:“你没喝酒吧?”
孟君山:“早喝光了。”
“那就好。”闻人郴还是有些忧虑,最后说,“总之小心些,别说什么气人的话了。”
一踏进门孟君山就发现,所谓“不大高兴”,说的实在委婉。
小楼里举架高敞,四面透光,架上地上尽是四季名花,在此处不分时令地盛放。中间的石案上放着封被拆开的信,掌门站在花架下,地上扔着两截被掰断的笔杆。
孟君山:“……”
他一瞥之间,隐约看到被丢在旁边的素白套封上有一枚瑶山的莲花纹印,但不好多看,目不斜视地走过去。
掌门转过头,一双凤目严厉地看着他。饶是孟君山四海漂泊,练就了一身刀枪不入,仍然觉得背后有点凉飕飕的。
掌门:“崖上待得可还习惯。”
孟君山心道把他叫来肯定不是要跟他聊这些的,不过还是老实道:“挺没劲的。”
“叫你闭关思过,”掌门道,“闭出什么名堂了没有?”
孟君山:“弟子愚钝。”
“算了,”掌门淡淡道,“也没指望你能靠这个修身养性。暂且放你几日的假,有件事情需你去做。”
孟君山不由得喜出望外,终于可以出来放个风了……掌门看他一眼,斥道:“你那是什么表情?出个关就这么高兴吗?”
当然高兴,孟君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