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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想起霍清源的出身,又觉得这个“我们”可能有失严谨。
霍清源见他神色,道:“可别看着我,我都离家这么多年,后辈都没几个认得我了……但你也不算问错人,商号正是最要和这些繁琐打交道的。”
他摸了摸酒炉,里头的冰有些化了,润湿了底座上的荷叶纹。他一面凝冰,一面道:“说是时局纷乱,其实有望大位的,也就两家在打擂台。本朝太子之位虚悬,乃是早年事端遗留,这当中庆侯虽无实名,但朝野多视其为正统,归心者众。”
孟君山道:“这庆侯好像年纪不小了。”
“不错。”霍清源点头,“如今风口浪尖上的梁侯,则是他那些弟弟里最中用的一个,现下很受老皇帝的宠爱,把庆侯的风头都盖了过去,自然也有大批拥趸。”
“坊间传言把梁侯的事迹编得五花八门,什么都有。”孟君山想起之前逛街听来的诸多八卦,“一会好像继位铁板钉钉了,一会又说他权势滔天、翻手云覆手雨,反倒是庆侯的风评朴实一些。”
霍清源笑道:“那你觉得他们两个谁更像样点?”
“又没见过本人,我怎么知道。”孟君山道,“但街上流言这般倾向,总要有人在背后推着,梁侯他无论是不想管,还是管不动,都不是什么好事。”
“正是如此。”霍清源道,“若是单看形势,风头更盛的梁侯反倒很不安稳,不过这样的争斗,最不缺的就是意外,谁也不知道到时候能出什么幺蛾子。”
孟君山摇头道:“这说了不跟白说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