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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频换,看似长安仍旧是那个长安,然而那时的长安早已是国库锐减,民生不振,失去了往日金堆玉砌,万国来朝的繁华。所以当她入住中宫,站在这长安顶端之时,第一件事便是颁布手令,倡导开源节约,自立正殿起月俸膳食逐级递减,不仅将宫中宴会削减过半,便是一年之中最为重要的节日也从不许这般奢靡排场。后来她又频频向杨延推举能臣干将,着力主张大刀阔斧施行变革。
然而当一切都逐渐步入正轨之时,她却忽略了作为一国之君的杨延本就生性风雅,喜诗文,好乐舞,这些极致享受于他而言亦是毕生追求。
久而久之,他二人的矛盾便如抽丝剥茧般,一点一点的激化,加深,那时她着力劝止削减杨延的流水花销,杨延却视她不解风情,再加之变革之下那些顽固老臣在杨延身边屡番上谏,直指她心思远非一个小小的后宫,而在天下。
那些上谏就那般如雪花般堆积在杨延的御案上,起先杨延对她尚有信任,然而日积月累下,直至一日她再次劝止杨延不宜大兴土木,急于在洛阳修建别宫,得众多新臣一致支持时,换来的却是杨延对其心腹私下所言的抱怨之语,或者说是猜忌之语。
“皇后权势日盛,朝臣皆俯首其命,朕贵为天子,四海皆为朕有,竟是不得自由。”
自此,那些极力反对她的老臣私下便肆无忌惮以“吕霍之风”抨击她,在他们的口诛笔伐下,她早已成为牝鸡司晨,把控朝政,制约天子的当朝吕后。
然而世上又有几人知道,大梁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