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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挺小巧的。”
我笑了笑说没什么,随后将箭矢收进了贴身的口袋里。
“千俞,都收拾好了,你回来要拿什么?”王寡妇问。
“王姨你等一下。”我说完后便打开了一个柜子。
柜子里显然也被翻过了,朱砂毛笔和黄纸都翻的一片凌乱,我找了半天才找齐我要拿的东西。
朱砂、毛笔、黄纸还有墨斗。
将东西装进了一个布口袋里之后,我便和王寡妇出了屋,我本想把门上锁,但转念一想,以那个黑衣人的身手,别说是上锁了,估摸着只有把房子一把火给点着了烧成灰才能防住他。
“走吧。”
关好了院门后,我们便快步往王寡妇家赶去,只是在路过刘老憨家之际我却顿住了脚步。
‘咯咯咯...’
一个清脆的声音自院子里传出,隐约间,我似乎还听到了一个女人唱戏的声音。
恰巧这个戏曲我还听过,叫‘窦娥冤’。
“千俞,是谁在唱戏?”王寡妇缩了缩脖子,有些紧张的说:“这声音,听起来还怪吓人的。”
确实,在这寂静的午夜,一个女人用奸细的声音唱着窦娥冤,换做谁听到,恐怕都要被吓的不轻,就更别说刚刚经历过那么多怪事的我和王寡妇了。
“难道是苗翠翠?”我暗暗皱眉,心说这大半夜的,苗翠翠不睡觉怎么还唱上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