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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入白骨腹腔的藤蔓仿佛筋骨,当它们动起来,白骨也开始发出咔咔声,一折一顿动作连滞地爬了起来。
符卿往后退了两步,出了房间门,视线却黏在这些白骨上。单薄的嘴唇发白,没有一丝血色,微颤,却发不出声音。
白骨穿的**早就被风化了,稍微一动就像酥皮一样飞散开来,然而即便如此,符卿也能认出这**的模样。
他从幼年睁眼开始,就被穿着这样**的大人们环绕,而在长大后,他也一度穿上这样的**每天去实验室上班。
白骨们伸出手,颤巍巍、只有视觉冲击、毫无实际威胁地朝他而来。符卿轻易地将它们的手甩掉,再往后退了两步。
忽然,他听到一个小金属片跌落地面的声音。
视线瞥了过去,他看到刚才这一甩手,挥掉了白骨衣服上的名牌。单这一眼,他就看到了名牌上生锈的名字——夏春华。
记忆如流水回溯,汹涌而来。
夕阳如血,夜幕已然降临。姜教授和符卿两人并排在桌案前整理好档案,打算下班。姜教授随意地转头:“一所的夏春华教授约了我晚饭后打羽毛球,你要去吗?”
“电机所的?”符卿有些疑惑,“他们离我们有点远吧?”
“夏教授的女儿要申请生物学phd,我正好与她想跟的导师认识,他想让我牵牵线。”姜教授朝他挤挤眼睛,“院里要举办教职工羽毛球比赛。夏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