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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里安静了下来，都目不转睛地看着这突然出现的一幕。
顾言初视线在陈牧身上仅停留了半秒就看向了里面的女孩：“你出来一下。”
“嗯？”关注这里情况的学生都以为自己听错了。
池恩抬眼看向女生：“我吗？”
“对。”
“好，”她从位置上站了起来，在准备出去的时候陈牧椅子往后挪了点，把路给挡死了。
他先是看了眼里面的女孩，拍了一下她的手，“等会儿，”说完将视线落在了过道里的人身上：“找她什么事？”
顾言初看男生护人的架势，弯了一下嘴角：“别紧张，就是和她说两句话。”
“说什么？”
“你确定让我在这里说？”顾言初随意扫了一眼四周的人，“关于林柔的。”
池恩眸光震动，眼里一闪而过的悲伤，她看向女生：“我不想知道关于她的事情。”
顾言初意外人会那么坚定拒绝，她凝望着那双眼睛，眸光如水，像是蒙了层朦胧烟雨，委屈又忧伤。
她想起林柔说的那句。
“小恩很乖，我说什么她都会听。”
顾言初不禁思考，“林柔到底做了什么能让一个那么听话的人直接拒绝听到和她有关的事？”
“你很讨厌她，”她疑惑地问出声。
讨厌吗？池恩也不知道，只是提起她心会很疼，甚至有时候会想，自己到底有多不堪，她会连承认都不敢。
“不讨厌，”池恩坐回了位置，“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