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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几个人接连踉跄着进了病房。
脸对脸，眼对眼，气氛分外尴尬。
“我们就是……”曲悠悠想解释，可脑袋里一句话都没有，好半天憋了句，“就是想问问小恩刑法分则第四章什么内容来着？”
“侵犯公民人身权利，民主权利罪，”陈牧淡淡回着，回完抬起眼看她，“还有事吗？”
来不及思考他为什么会那么清楚刑法分则，曲悠悠就连连摇头，“没了。”
“那能出去了吗？”
“能。”
几个人同时往后退。
在快要退出去的时候，曲悠悠想起了聚会那事，又硬着脸皮说：“那个，我再最后打扰一下。”
她抿了抿唇：“刚陆导说今晚上聚餐。”
“嗯。”
看人没太大反应，她又补充说：“他发消息的意思是我们这些学生等会儿都要去。”
“嗯，”陈牧道了声谢，看向床上的人，“你们先去吧，我等会联系他。”
“好。”
关上门的那一刻，几个人一同吐了口气：“天，好尴尬。”
他们上这个节目前都有具体了解参加的嘉宾。
一开始中间有人不知道屿野具体是谁，但是在网上查过之后就清楚了。
从一年前回国后，热度从没断过的一个人。
炙手可热的明星。
现在突然撞见这事，一群人莫名有点不知所措。
“地下恋怎么被我们撞见了？”
“这个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