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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只会帮倒忙,不让我们插手。”张介宾对此也很无奈。
“哦,你们真去捣乱了?”徐春甫好奇问道。
张介宾说道:“哪有,才这么一说就被赶出来了,真是有苦说不出。”
徐春甫点了点说道:“修医书乃是大事,确实,你们经验不足。”
“徐伯你怎么这么说?我可听说您当年著《古今医统大全》时,门生子侄都是有十几个参与呢,我们怎么也不比他们差吧?”张介宾却不服气道。
徐春甫笑道:“哈哈哈,每个人都不一样,如同冰法一样,有的人擅用奇谋,而有的人却喜欢堂堂正正,哪能一概而论。但你们经验不足却是事实。”
二人经过棂星门,从大堂后走过,来到南厅御医房。
此时里间并没有人,徐春甫把书稿放好,又走了出来,张介宾也跟着出来。
又一路往东,经过省牲房,张介宾看到杨健的声音,不由一笑,正想过去打招呼,又听南廊房传来一阵惨叫声,一群医士在医士厅里坐着什么。
张介宾正打算过去看看。
徐春甫却说道:“听声音就知道又在互相扎针,自从继洲当了针灸科吏目,马莳来了太医院,这便是常态。”
反正离得不远,张介宾便跑去在窗前探头看了看,只见门窗紧闭,里间有十余位师兄,这俩俩一对,互相扎针。惨叫声此起彼伏。顿时吓了一哆嗦,赶紧离开,生怕也被抓去扎针。
等他再跑回来,也没兴致再去搭理杨健,此时杨健和马夫一起给马喂食,互相之间聊得正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