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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成功了,但他究竟承受了多大痛楚,又是以何种方式越狱,难以想象。
监狱的生活也分苦辣酸甜,犯人们每天的工作花样百出,缝个鞋垫做个裤脚算是轻松的,种地铸造等体力劳动也是家常便饭。
友天赋体格偏瘦,每到体力劳作的时候进度总会偏后,郝正光则会腾出力气来接着他。友天赋看在眼里,心中感激,嘴上却还不忘开他玩笑:“省点力气,小心累窜了稀。”
郝正光咧着大嘴满不在乎:“你忘了咱是干啥的了,厨师做久了,饭菜新不新鲜一闻就知道,能让人窜稀的东西我是一口不吃!”
也不知道是友天赋嘴巴开了光,还是郝正光禁不住念叨,当天中午他下盘就来了劲,一个小时跑四五趟厕所,报告打的狱警都不耐烦了。好不容易熬到了下午,一群人收工回去洗澡,郝正光拎着毛巾走进澡堂子,水龙头还没拧开肚子又是咕噜噜一阵叫唤,只能对友天赋摆了摆手,转头又奔向了厕所。
郝正光整整拉了小半天,厕所跑了十几趟,肚子里那点东西早就干净了,只是那股劲翻来覆去折腾个不停。
他蹲在厕所里,龇牙咧嘴使了半天劲,最后才勉强放了个屁出来,肚子上的痛感也随之减轻。他沉沉松了口气,擦完了**正想提裤子走人,一抬头,却看到几个人影走了进来,为首的是吴飞跃和刘忠!
吴飞跃胳膊搂着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晃晃悠悠走进厕所,从身上摸了根香烟点上。满面陶醉的狠吸了一口,将烟雾吐到了那老头脸上:“外面我已经打好了招呼,下午两点,钱会准时到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