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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酒味道淡,可度数在那摆着呢,后劲儿很大,陆恩熙推开车门被风一吹,顿时头重脚轻,脸上燥辣辣。
帝尊地面禁止行驶机动车,地下车库只有登记过的才能进,司机在大门外放下她便走了。
陆恩熙揉眉心缓解酸胀,一脚深一脚浅地往里走。
一道车灯斜斜照过来,雪亮刺眼。
陆恩熙往一旁躲了躲,怕站不稳给人添麻烦,可那台车经过她时却停了。
其实她下车那一刻,司薄年就隔着挡风玻璃看见了,纤瘦高挑的侧影,在朦胧的夜色里很抢眼,风吹着女人的长发,轻盈起舞。
摇下车窗,司薄年面色黑沉的如海底暗礁,“玩儿的够野,凌晨回家,一身酒气。”
还披着男人的外套。
王景川说她后背伤口恶化化脓,她纯粹活该,没有医学常识就算了,还往死里作。
陆恩熙目光聚焦,看清了路灯下男人的冷硬线条,哪儿哪儿都有他!
“我们只是合作关系,私生活没必要跟你汇报。”
语气不善,字字带刺。
司薄年手搭在方向盘上,西装外套上车时丢在副驾驶,身上只有白色衬衣,袖扣散着,卷了一小段露出紧致的腕部,陶瓷表带显得他皮肤很有质感。
如果他不说话,绝对是个可以放在皇宫正厅的完美雕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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