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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个普通大学读哲学的时候,她的父母对她极其失望且愤怒。
那次好像发生了很大的冲突,但他记不清了。
他很努力地回忆了一下,然后脑袋再次隐隐作痛。
季淮初下午没有去公司,让助理安排了复诊,母亲听说后也跟来了。
他的后脑勺有一道疤痕,现在已经愈合了,缝合的时候极小心,但还是有一道掌宽的狰狞印记,隐没在发间。
他头疼的后遗症大概就是那时候来的。
他从病房醒过来的时候是二十二岁的一个冬天,单人病房不大,挤满了人,祁免免缩在最角落,她身上好像有一道屏障,总是在人群里格格不入,他一偏头,正好到她脸色惨白,他朝她“哎”了声,她眼神迟钝地转过来。
他说:“生病了?”
她身上很少会有这么浓烈的脆弱感。
周围人都不说话,表情古怪地着他。
祁免免摇摇头,突然拨开人群,跑了出去。
他丢失了部分记忆,大脑无论怎么想也想不起来受伤前的事,医生说是大脑损伤的后遗症,具体情况还要恢复情况,可能过几天就恢复了,也可能一直不恢复。
母亲说他是高空坠落,中间有缓冲,所以没有造成悲剧,但脑袋磕到了石头,造成了一定程度的大脑损伤。
出事的时候祁免免就在旁边,监控里,她无动于衷地站在那里,连惊恐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