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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眉:“你是不是跟他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郑医生摇头:“我们是有职业操守的,严格意义上来说我们需要严格保密患者的病情,那天是征询过你意见才告知他的,没有任何隐瞒你的地方,全程有录像,你想我可以拷给你。”
“我不太明白他,人为什么会因为虚无缥缈的而丢弃掉自己很重要的东西。”祁免免垂着头,“有时候让我感觉到痛、愤怒,我有时候会想要伤害他。”
“比如呢?”
“掐他的脖子,或者捆绑。”
“那你这么做了吗?”
“没有。”
“他制止了你,还是你舍不得这样做?”
“都不是,他允许我发泄在他身上,但我却不想了,不过在床上偶尔会。”
“那你那么做的时候感觉到痛快吗?”
“有一点,我会觉得我是他的。”
……
谈话完毕,郑医生说:“其实你知道的答案的,你只是不愿意相信,真的存在情,不相信情可以没有前提条件,或者说,你不相信这样的你,会有人无条件你,你其实厌恶你自己吧。”
季淮初似乎也这样说过。
厌恶自己吗?或许是有一点,一生下来就不被期待,被人当做实验室的猴子,她常常陷入到逻辑怪圈里,以至于思考问题从来没有答案,就好像有些事情本来就不会有答案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