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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么明快的画都能被她画得诡异且恐怖,委婉讽刺她或许未来是个“艺术家”,但现在希望家长能带她去精神心理。
儿童心理专家对她束手无策,而且大多认为是祁父祁母对孩子的耐心有限。
祁母非常生气,她觉得那些专家不过是在本末倒置,但凡祁免免好管教一些,他们至于如此的焦头烂额吗?如果他们没有耐心,早就放任她不管了。
后来祁父祁母真的带她去医生,她在医生面前对答如流,甚至礼貌温和,换了几个医生都觉得她无论智力还是精神都没有问题。
于是这件事就这样不了了之了。
对于父母,祁免免从未表现出任何的不满和愤怒,更多的只是沉默。
因为她从来没把自己当一个小孩,它好像是从出生起就一个独立的物种,因而她在很小的年纪就开始用**的思维去分析对错和利弊,她觉得她和父母之间互相无法改变对方说服对方,那么就是一道无解的难题,但世俗要求他们必须做父子母子,那么就只能互相忍受。
她没有随父母任何一方的姓,也没有告知他们,就好像他们也没有给她选择出生的权利,却责怪她的到来。
齐悯慈像是剥掉了层丑陋的外壳,她感觉到轻盈和解脱。
回去的路上,她握着季淮初的手:“我好像有一点高兴。”
她抓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让他听自己的心跳。
那心跳震耳欲聋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