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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纸“扑楞楞”作响,窗纸上横横斜斜拖着几根枝桠,隐约能瞧见其上新发的嫩芽。
王匡凝望着窗纸,悠悠语道:“中原如今已是老残,而大金便如这初生的新芽,冠绝天下指日可待。
不过我主却是以为,这新枝生发之际若是不能好生地修护整理,却也容易长得歪了。那布禄什和他背后的人便如那旁逸斜出的枝条,与其任由它乱长坏了大局,倒不如……”
王匡止住语声,伸出食指与中指一开、再一合,旋即笑道:“大帅应该明白我们的意思了吧?”
剪除枝节,留下主干,此乃王匡语中之意。而那所谓的枝节,自然便是布禄什之流了。
莽泰对此当然是明白的。
因而他的面色便也越发地阴沉起来。
听此话之意,王匡并其主子显然对他了若指掌,对他背后那一位也知之甚详,这让莽泰生出了几分忌惮。新笔趣阁
他本就有着刀锋般的锐利,如今这脸一沉,那威压直是有若实质,若换作旁人,此刻只怕连看他一眼都不敢。
王匡却是夷然不惧,不仅以目观之,甚而还闲闲地饮了一口酒,随后便把玩着盛酒的金盏,漫声道:
“金樽醇酒,却比东风更醉人啊。”
莽泰看了他一会儿,心下倒也生出了几分佩服。
一介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士,却是比有些武夫的胆气还要壮,他们金人最敬勇士,是以他的面色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