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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需细察对方的一举一动,往往胜机只在一线之间。刚才你拉着我跑了一路,全身破绽大如海碗,自是瞒不过我的眼睛。”
这话也非虚言。
程月娇那可是上树抓鸟、下河摸鱼、天下第一等的淘气姑娘,姜氏说她是猴儿那是夸张了些,但也夸张得有限。可方才小姑娘动作迟缓,再不见平素的灵敏,卫姝自是一眼看出她身上带着伤。
至于伤从何来,“没多久”三字,已足令人找出因由了。
思及此,卫姝索性将话挑明:
“你这膝伤我倒是能明白,只胳膊上头的伤我却是……罢了,你只说你祖母是如何罚你的罢。”。
冯老安人素性狭隘,与姜氏原就有些嫌隙,那方姨娘之事到底触了老太太的逆麟,她罚不着儿媳、舍不得亲儿,便迁怒于程月娇,暗施惩戒,这也是一想即明之事。ωωw.Bǐqυgétν.net
程月娇却仿佛被这问话惊住了,脖子顿时又短了一大截,说话声越发地轻细,若非卫姝提着一口真气,只怕还听不清。
“不……不是罚,就是祖母让娇娇帮着抄经呢。祖母说她年纪大了,眼睛看不清,手又抖,写不了字儿,让帮忙挑几篇经文。ωωw.Bǐqυgétν.net
祖母又说了业报什么什么的,说是只有拿绳子吊着胳膊肘、跪在硬木板上抄写经文,才能感动佛祖。”
说着她便又举目偷瞄卫姝,见她面色平静,没来由地心下发慌,说话声也有些颤抖:
“真的……真的不是罚娇娇,就是抄经,是帮祖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