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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既明说:“月盈。”
林月盈仰脸。
他并没有看她,敛眉,表情渐渐严肃。
“揉一揉也没有用,止不了痛,也治不了病,”秦既明说,“只是暂时的心理安慰,没有任何实质性的帮助。”
饮鸩止渴。
林月盈嘴唇发干:“我知道,可我想让你揉揉嘛。”
“太晚了,”秦既明说,“你应该去休息。”
林月盈说:“我现在胃痛。”
秦既明将手臂从她手掌中挪走,很轻松,用不了多少力气。
他说:“你需要去医院,或者,喝些热水,休息。”
林月盈轻轻地呼吸。
“我们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我一直将你当做我的亲妹妹来看待,”秦既明说,“长兄如父。”
林月盈说:“你不要趁着我不舒服就得寸进尺啊,我们辈分一样。你这辈子都不要想给自己偷偷升个辈分,打死我我也不会叫你一声爹。”
“你脑袋不大,想得倒挺多,”秦既明说,“我的意思是——”
“月盈,”秦既明说,“还是那句话,我们要避嫌了。”
避嫌避嫌避嫌。
这可真是林月盈最最讨厌的一个词了。
什么李下瓜田,瓜李之嫌,瓜田不纳履,李下不整冠,统统都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