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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光祖显然没把长平公主的整顿当回事,话说一半,吃了几口豆腐花,这才继续说了起来:“琉璃厂是灯市,东江米巷聚集着五部六府的很多衙门,钱市胡同里全是钱庄。另外便是私妓汇集的草场院了,所能带来的浮收银子,丝毫不逊色于钱市胡同的孝敬,天底下最赚钱的买卖无外乎**妓和赌坊,草场院拥有着大量**妓的同时,还有很多赌坊,说句日进斗金都是谦虚。”
刘鹅头听到这里,脸上不免带了几分得意,他手里掌握着一条胡同的**妓,还有五六家赌坊。
赚来大笔银子的同时,还被京城里的官老爷所看重。
这些年来一直在干两件事,用手里的银子买来大量的田产,二是给家里的几个儿子请来了名师,还是花费重金聘请了江西的西席先生。
寄希望于家里的几个儿子可以高中举人,不需要多,只要有一个,他就能从老百姓戳脊梁骨的地痞无赖,变成老百姓见了只会战战兢兢的官绅。
家里的风水也不知道怎么了,银子没少花,儿子一个比一个废物。
别说是高中了乡试的举人,就连童生的功名都没有,过不了县试。
倒是在吃喝嫖赌方面,一个比一个精通。
卢光祖看见了刘鹅头脸上的得意,猜出了他的心思,定心丸算是吃下一半了。
他继续说了下去,给他吃下另外一半的定心丸:“草场院不仅是涉及了五城兵马司的银利,还涉及了刑部、大理寺、都察院的银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