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该是疼的 (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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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
顾南枝神色一凌,压低声音道:“夏令,当心祸从口出,这种话可万不能再说了。”
即便来日真传出什么风言风语,也绝不能是从揽月阁传出去的。
夏令立刻噤声,俏皮的冲着顾南枝吐了吐舌头,“是小姐,奴婢知道了。”
老夫人受伤了,顾南枝身为孙媳妇,肯定得去,哪怕她有病在身,若是不去,别人只会说她不孝。为防她反悔,裴洛白和老夫人已经命人,把她要过继谦哥儿为嫡长子的事传了出去。
父亲和阿兄虽然生她的气,但最疼的就是她了,最迟明天,家里一定会有动静。
她到松寿堂的时候,府医已经替老夫人包扎好,她头上带着紫色祥云抹额,中间还缀着一块羊脂白玉,光看着,倒也看不出伤的如何,只她嘴里一个劲儿的喊疼。
顾南枝心想,该是疼的,这都是他们的报应。
都不用别人提点,老夫人便抓着她的手,原本只是想跟她抱怨,“枝枝,你说这好好的我怎会从台阶上摔下来?台阶上的雪明明已经清扫干净,我这莫不是犯了什么忌讳,亦或者被什么冲撞到了?”
可她越说越心惊肉跳,仔细回想起当时的情形来,只记得下台阶的时候,她莫名心慌了一下,然后眼前一黑,就从台阶上栽了下来。
以前可从不曾有过这种情况。
她细思极恐,那屋子里住的是谁?筆趣庫
是谦哥儿母子!
谦哥儿是他们裴家的骨血,自然不会与她有什么冲撞,一定是江临月那个扫把星